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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美國而言,原子彈是結束二戰的功臣,但對日本長崎市的居民而言,原爆卻扭轉了至少24萬居民的人生。作家蘇珊?索瑟德驚訝於美國人對於原爆傷害的無知,決心花8年時間多次走訪長崎,訪談5位倖存者及其家人,完成《只要活著》一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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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珊?索瑟德表示,她16歲時曾短暫在日本唸書,第一次造訪長崎原爆紀念館,看見「玻璃展示櫃中,頭盔內側還黏著碳化的頭皮」,深感震撼。不過直到1986年,她受託擔任翻譯和接待,認識在美國巡迴演講的原爆倖存者谷口稜曄,才發現自己對太平洋戰爭和原子彈的歷史「何等無知」,「我想知道,倖存者們如何度過被核戰撕裂的人生?」1945年8月9日,就在日本即將投降之際,美軍在長崎投下原子彈。書中描述倖存者和田耕一的回憶:「整個長崎被強光照亮,那是難以言喻的光芒。」在爆炸中心,原爆的高溫融化了金屬,暴風吹垮建築,人們裸露在外的臉和四肢受到嚴重的燒傷,皮膚自身上剝落,衣服黏在傷口上。

倖存者吉田勝二當時13歲,和幾個朋友正在井邊打水,距離爆炸中心不到1公里遠。他回憶,「高溫讓我像魷魚乾一般蜷縮起來,鮮血從我皮肉湧出。」此外,對輻射和疾病的恐懼,讓倖存者從此在社會上遭受汙名和歧視。加上美軍為了捍衛使用原子彈的正當性,早期對日本政府與媒體嚴加控管,原爆造成的傷害被國際社會刻意忽略。例如倖存者永野悅子,原先和弟妹到鄉間躲避戰亂,卻因為想家違背對母親的承諾,帶著弟妹偷跑回長崎,正好遇上原爆。她雖然順利康復,但弟妹卻都死於爆炸和輻射,母親因此無法諒解她,直到永野的母親過世前,兩人才終於解開心結。(中國時報)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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